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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是！”

    耀扬不敢再多说，悄然退出办公室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与此同时，亿传媒总裁办公室。

    “小昊，你这样帮那小妮子，值得么？”利志婴抽了一口雪茄烟，幽幽地吐了出来，淡然问道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坐在沙发上的常昊盯着手中的咖啡杯，怔怔出了神。九四好书网 

    “虽说你跟她是青梅竹马的发小，也不至于……”利志婴察觉到了常昊的情绪变动，没有往下讲。

    常昊苦笑了一下，仿佛沉浸在了遥远的过往，“青梅竹马？或许她已经不记得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管怎么说，还是感谢你的告知，不过你那样做，会不会太冒险了？”

    两人似有默契，很快把话题转换。

    “冒险？商人不就是经常做这种事么？无限风光在险峰啊！”利志婴若有所指地往后躺了下去。

    常昊深有所感地看了一眼利志婴，“那是在与虎谋皮，稍不小心就翻船了。”

    利志婴沉默不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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