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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雷青云差点说漏嘴，还比了一下手势，两次伸出五根手指，正一下，反一下，傻的都知道要加起来。

    宁煜凡双眸直了一下，显然有些难以置信，还以为沈佳嘉会解释一下，没想到这几个家伙竟然屁也没放一个，而看雷青云也是脸不红气不粗，煞有介事一般。

    “沈小姐？”宁煜凡把目光投向了话事人，佳嘉公司可不是这两个顶着“助理”衔头的家伙的，最终还是要当事人说了算。

    虽然宁煜凡惜字如金，沈佳嘉还是听出了他的意思，默默地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还有这种奇葩的操作？宁煜凡狐疑地看了众人一眼。

    “这位是我们的人事经理，不信你可以问问她。”雷青云知道，越有来头的人就越不轻易上当，他忘了，自己却是个例外。

    秦绛云暗自大骂，你这修炼白痴，你们自己玩就好，干嘛拖老娘下水？

    感受到宁煜凡凌厉的目光，秦绛云早就背脊生风，不过她还是没表现出来。

    “这是我们公司的特殊规定。”秦绛云可不傻，没说是，也没说不是，反正就是进可攻，退可守，怎么也能圆回来。

    在宁煜凡就不是这样想，思维惯性，先入为主地认为就如雷青云所说的那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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