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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不过分吧，那些毁人设的手段她可一个也没用。

    “不是吧？”哪家公司这么倒霉？

    “不干嘛。”镭射灯的光被她装进眼睛里，亮晶晶的，像幼鹿的眼睛，干净无害，漂亮得不像话，“玩玩而已。”

    方路明感觉没好事：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这么一说他想起来了，明悦兮出道之前是网红歌手。

    商领领到835房的时候，方路明正放着歌、喝着小酒，自娱自乐很是惬意。

    不顺利，快要倒闭了。

    说得好像他能赚到似的。

    方路明很自觉，给她倒上她喜欢的酒：“没碰见熟人吧？”

    方路明已经连着投资失败了好几次，家里给的创业基金早完了，他的事业要是再没起色，就只能回家继承老祖宗留下来的亿万家产了。

    有一条未读。

    这还叫玩玩而已？

    三年前，记者拍到明悦兮被梁建斌的老婆扇巴掌，虽然明悦兮第一时间就辟了谣，声称是因为合同纠纷闹了不愉快，但没有用，她成了黑料艺人，被全网抵制。

    被他整得宣告破产的企业家没有两只手，也有一只手，司法人员三天两头请他去喝茶，但也仅仅只是“请”他喝了一杯茶。

    “赚了归谁？”

    865房间里很安静，安静得有点诡异，气氛越来越紧绷。

    “明悦兮的老东家。”

    一句话，让楚卉如坠冰窟。

    “有家公司找我做网红。”

    商领领：【你下飞机了吗？】

    商领领见过岑肆和楚卉，在热搜新闻上。她这几年都窝在华城，没跟岑肆打过照面，听倒是听过不少。方路明就跟她提过，他说岑肆是帝都商圈里一匹杀人不眨眼的黑马。

    商领领把外套脱了放一边：“来谈合约。”

    商领领：【修彼德斯日夜温差很大，你要注意身体】

    商领领有一点点贪杯，没一会儿一杯酒已经见了底：“热丽传媒。”

    “你想干嘛？”

    商领领：【已经开始拍摄了吗？】

    商领领挂了电话，去找835。

    商领领也没想干嘛，就是希望明悦兮以后能识趣一点，不要再去景召面前蹦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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