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身上一阵轻凉。 摩擦之中起了一团火热,暮色越来越深,谁也没有去开灯,拿着最原始的冲动做着最原始的事情。 欲望一旦被撩拨,就像一头挣脱枷锁的野兽,凶猛无比,哪怕此你受伤也顾及不上。 因为总有一个地方比身上的伤口更疼。 管家本想叫两人下去吃饭,刚走到门口,就听到了里边传来的沉重呼吸声,他老腿一颤,急忙离开。 肖离骂骂咧咧的声音越来越大,因为他竟然发现他的力气不敌傅洛,被反手摁在床上,毫无反抗之力。 “傅洛,你他妈的放开老子!” 他要攻他! 傅洛笑笑,扯过床头柜里放着的领带,反绑住他的手腕,吻从他脖颈一直落在他后背。 肖离的长长瘦瘦,背欣长,是标准的白条子身材。 但是傅洛的白又是那种人种上的白,因为受伦敦气候的缘故,他身形宽硕健壮,喉咙里吐着几声冷笑,在这个夜里像个恶魔一般。 他设备够,乱七八糟准备了一大堆,部放在床头柜的小抽屉里,一股清凉的液体从他背滑落下来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精油的清香。 “傅洛,老子是第一次,你给老子轻一点——卧槽……” 他应该去喝酒,喝醉才好。 这疼,真是撕心裂肺。 他只听到压着那个人笑的更加愉悦,还不要脸的叫他名字:“小离,疼不疼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