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张老板言重了,能侥幸帮上赵县令,是分内之事,哪敢有什么其他的想法?” “倒是张老板您,今日才是真正的风光之人。” “何意?”张权贵疑惑。 宁远解释,“若非借着您这层关系,我哪有资格出现在这寿宴之上?又怎能恰巧救了老夫人?” “于情于理,赵县令要记首功的,也该是您这个牵线搭桥的中间人才对,您说是不是?” 语言的魅力就在于此。 张权贵原本因损财、丢脸、得罪人而郁闷至极,听宁远这么一说,心里竟真觉得舒坦了不少,好像确实是这个道理。 “行了,张老板,天色不早,我得赶紧动身回去了,告辞,”宁远再次准备离开。 “哎哟,我的宁猎户,宁神医哟,您且再留一步!” 张权贵赶紧提着一包用油纸仔细包好的糕点追上来。 “宁猎户,我听闻您家中还有两位妻妾,这点心是托人从大地方捎来的,稀罕物。” “您若不嫌弃,带回去给弟妹们尝尝鲜?” 宁远瞥了一眼那包糕点,心下狐疑。 这老狐狸会有这么好心? 但转念一想,自己刚在赵县令那里露了脸,量他也不敢动什么歪心思。 于是便不客气地接过,“那就多谢张老板美意了。” “且慢,且慢!”张权贵巴结之意更浓,回头对店小二正色道,“快去,把周护院请来!” 不一会儿,一位身材高大、皮肤黝黑、手持长棍的精壮汉子大步走来,正是护院周穷。 “周护院,”张权贵吩咐道,“你今日再辛苦一趟,务必护送宁猎户安全到家。此去山路崎岖,不太平,我实在不放心宁神医独行。” 周穷眉头微蹙,侧目扫了宁远一眼,眼中闪过一丝不解,但仍是抱拳应道。 “是,掌柜的。” …… 离开清河县约莫三里地,山路渐显荒凉。 宁远与手持棍棒、沉默寡言的周护院一路并行,少有交流。 在得知对方姓周名穷后,宁远主动打破了沉寂。 “周大哥,小弟可曾有什么地方得罪过您?”宁远语气平和。 周穷一怔,“宁猎户何出此言?” 第(2/3)页